我告诉过基督教徒读者——我说基督教徒——希望他就是——如果不是,我只能感到遗憾了——只是求他肯自己考虑这个问题,而不要完全责怪这本书。
我告诉过他,先生——因为老实说,当一个人用我这种奇怪的方式讲故事时,他就得不停地瞻前顾后,好在读者的想像中把一切紧紧地串在一起——就我个人而言,如果我起初不注意做得比这还多,那么多不牢靠、不明确的事情就会突然出现,再加上裂口漏洞层出不穷,——而星星所能提供的帮助少而又少,尽管如此,我仍然把星星挂在一些最昏暗的段落里,因为我知道世人容易迷路,尽管太阳在正午时分能给他们光明——现在,您瞧,我自己也迷路了!——
——但这是我父亲的错;每当我的大脑开始被人解剖时,不用戴眼镜您也会发现,他让一根您有时候在一块卖不掉的麻纱上看到的那种不匀溜的粗线从头到尾贯穿在网络上,极不雅观,您就是设法剪出一个※※,(在这儿我又挂了两盏灯)——或者一条束发带,或者一个拇指套,也还是可以看得见,或者摸得着。——
Quanto id diligentius in liberis procreandis cavendum113,卡尔丹114说。经过全局考虑,您可以看出我兜上这一圈又回到我出发的地点确实是行不通的——
我开始把这一章再来一遍。